回归老本行,我真的是纯爱战士,信我.jp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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省流版:阿米娅同款授血;私底下喊博士叫姐姐,在黑键和熟悉的干员面前也会这么叫。
以下为试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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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,晚上……要不要来音乐室?”
“我新作了一首曲子。”
“我希望第一个听我演奏的人,是你。”
白垩是这样说的。
月光照不进这间为了隔音,为了音乐能更美妙地流动因而封闭的空间。巧克力色极简风的墙纸是甜的,红色的墙贴是热烈的,蓝色的帘幕是宁静的。至于被排挤在外的月亮,心地善良的人为之痛心,于是他自己化作月,柔和的光晕自他周身散开。
女人赠予的暗金色发带收束着一席奶白色的长发,它现在很惶恐,它害怕自己失去作用以后,散开的发会怎样瑰丽地绽放,于是再也没有人会从这朵梦幻中移开目光。结果是,已经有这样一个女人,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尚未发生以前,她就没有在乎过其他任何,眼里只剩下这一方空间里,独自亮着温和却又异常夺目的白光。
少年垂下眸,大提琴在他精湛的技巧下奏出唯美旋律。他原本好像应该住在天上,在飘渺的云端里坐着,在月色姣好的每一个夜晚,拨动他身侧和自己一样大小的竖琴,这样每一个人,善良的,卑微的,欢快的,甚至是卑鄙的,自我的,痛苦的,所有都得以公平的安眠。
但博士知道,他不是。在离她不远的位置,坐在圆凳上专注于演奏的月光,是她亲手摘下来的珍宝。他的后半生将永远在泰拉大地上闪着柔美的光,并效忠于她。
于是像主人欣赏古董品那般,目光开始在白垩的身上游走。他和刚来到罗德岛上的时候别无二致,她是说,他的柔和。哦对,她不是故意要亵渎他的音乐,她有在听,耳朵和眼睛是两个分开的器官,是可以各司其职的;但她能看出来,从白衬衫袖子里长出来的手臂比从前更加健康,它不再苍白无力,变得更加棱角分明而充满力量;手指依然是纤细的,薄茧无法在短时间内退去,指缝间的粗糙却是可以在呵护下被抚平的。那些仿佛永恒的,又在时间里作出微小变动的一切,都在极尽所能演绎它们的主人,即他本身。
白月光感受到自己正被沐浴在一种细致入微的视线里头,他停下了琴弓的摆动,从那里探出身子。博士在对上那迷幻般的紫后,她猛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何时已悄然开幕的博弈中败下阵来,作为惩罚,她一时间失去了对时间,对空间的所有感知。
她在暧昧的紫与白中迷失。天旋地转间,她听到云杉木靠在墙边的轻呼,听到紫与白无声的呼唤,她就这样成为了爱丽丝,好奇心使她义无反顾朝树林深处走去,那里没有一蹦一跳的兔子,也没有小巧可口的甜点,更没有沁人的红茶香,当然也没有可怖的红心皇后,但那里又确实让人联想到童话,想到梦幻与美好。
而独属于某人身上的檀香幽幽从博士的鼻尖蹭过,她才终于如梦初醒,在虚无缥缈里寻回客观世界:她竟跨坐在这一隅空间内唯一的月光身上,她霸道地占有了在场的所以本应都能分得的一丝光芒。至于月光本身,似乎并不介意她的无礼之举,不如说,正是他向她发出了邀请函。
剩下惯例